“主打歌倒是难坏我们了。”李尔摇了摇头，叹道：“十首歌曲，单一一首拿出就如你所说那般，可以成为支撑一张专辑的主打歌，这放在一块，还真就让人不知所措了，每首都有人喜欢。”
“主打不主打又有什么关系呢。”林宁很实诚的说了一句：“真正的质量，从来不是靠宣传，宣传只是辅，能够让更多人听见罢了，而能够得到喜爱，才是能够让人们消费的最大因素。”
“是这么个理。”李尔认同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所以最后都同意这张专辑不去刻意定下主打曲，任何一首都可以是主打。”
“那也不错啊。”林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回头宣传的时候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还能够引起舆论的商讨，变相的为其宣传一波。”
“看的很明白呀。”李尔惊讶的看了一眼林宁，显然没有想到林宁还能想到这一步。
“这不就是正常操作吗？”林宁一脸不在意，说道：“我好歹也是参加过选秀拿到8强的选手好吗？老师，能别把我想的太傻不？”
“8强什么时候也能这么骄傲了？”李尔奇奇怪怪的看着林宁，心中虽然认可8强这个实力，可是嘴上还是打击了一番。
不都说严师出高徒吗？李尔觉得自己就是林宁的严师，得对林宁要求高一点，不然岂不是浪费林宁的天赋了？
不过，转念一想，李尔又觉得貌似没这个必要，实在是林宁太自律了，每天雷打不动的规律，哪怕李尔想要挑毛病也挑不出来，除非硬说林宁实力不咋滴，除此之外，好像还真没有别的事情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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