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珠不是那样的孩子。”荀长颢试图解释。
“她是怎么样的孩子与我无关,我只希望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碰着谁。”律令非话语决绝。
荀长颢无法理解律令非的直白话语,竟连一丝一点假装会用最大的耐心爱心真心跟继女打好关系的意思都不存在。真不知该认为她真实不做作,还是过分自我。
二人离开成衣铺,律令非被一家器具铺吸引了注意,古代的兵器琳琅满目,一枚小飞镖都无比精致。
“你还对这些感兴趣?”
“挺好玩的,不过我只会拿枪而已。”
律令非举着一把弓弩摆出持枪的姿势对准靶子,一箭红中,着实叫荀长颢惊讶了一把。
荀长颢还在稀奇律令非为何使得直中靶心的弓弩,她的注意力已被蹴鞠球吸引过去,并从中挑了一个大小轻重合适的。
“你还喜欢蹴鞠?”
“买给韫玉,他好像喜欢玩球,他那个藤球太小太轻了,这个练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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