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虽然没有追究煞星一事,但心中定是有芥蒂存在的,她可得好好表现,免得惹了父亲厌恶。
既然爹爹与几位夫人都这么信那和尚,这几日她不妨去庙中上香,借着为全家人祈福的由头,到也可以出去透透气。
这二来,出去祈福的这几日,叶楚惜可以离府,也算是为煞星一事做了交代。
这样想着,叶楚惜心里就敲定了主意,道:“明日我便离府,去为全家祈福。那游方和尚说我是煞星,那我便讨个由头出去,也免得遭人闲话。”
浣月听了,有些气不过,“那件事还没过去吗?那和尚连小姐的生辰八字都不知,凭什么要小姐离府。”
叶楚惜知道浣月的性子,她是为自己打抱不平,只是有时,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走到浣月跟前,安慰道:“别想这么多了,这也不过是幌子,我正巧想要出去透透气呢。你就不想出去?”
一说出去透气,浣月的眼睛立马就亮了。
这整日呆在府上做事,那真真是无聊至极,还要整日防着二夫人。
此番可以与小姐出去,定也可以寻得小姐欢心,免得在这府上郁闷。
“那小姐就让奴婢和浣月一同跟着吧!人多了怕有二夫人的眼线,若人少了,又担心小姐安慰。至少奴婢和浣玉都是真心待小姐。”浣月仔细分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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