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艳艳看着陆羽，眼神变得很庄重：“陆羽，我流的这些血，能不能把我身上的污点洗干净？”
“你身上还有什么污点！”陆羽叹道。
“古人那么重视名节，不还是有大把的达官贵人迎娶花魁？”
“只要脱离了那种地方，跟过去说拜拜，真心实意做个好人，谁也没资格看低你。”
“所以你有何必轻贱自己！”
程艳艳苦笑：“我一直担心你嫌弃我、赶我走……”
“这就更没必要了！”陆羽摇头，正色道。
“我既然拿你当朋友了，以后就都是，怎么会赶你走？”
“只是你终究要嫁人，又能呆在我身边多久？”
他在心里默叹，自己有了璐璐，别的女人再怎么红颜知己也只能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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