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竟然真的是空九！”方昱震惊的看着年幼的空九，叹道：“久闻笑面罗刹顽童面庞，笑一声杀一人，笑得越多杀得越多，令江湖上任闻风丧胆，只是已经失踪很久了，想不到，竟然变成了楚庄主的手下。”
“什么手下不手下的！他是我老大，老大你懂不懂？”空九白了他一眼，目光在白柠的身上又转了一圈。
他眼见自家老大一脸冷冷的表情，知趣的没往上凑，小跑到了纳兰青玉的身边，低声笑道：“哎，青玉，那男的是谁？最主要的是，老大怀里的女人是谁？难道……”
空九的眼睛一亮，忽然冲到了白柠的身边，伸手就往她的喉间摸去：“难道你是男扮女装的？哎呦！”
众人只见白柠伸手挡了一下，那空九就一脸痛楚的叫起来，捂着手一脸的愤怒，顿时都愣了愣。
“管好你的爪子，我不喜欢摸过尸体的手来碰我。”这少年一凑近她就知道凭借第一印象来对待这个少年纯粹是找死。
这少年看着一脸单纯笑意，但是身上带着的死气，却浓郁的可怕。如果她不是经历了九世，几乎不会察觉到。除了她自己，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竟然又一个活生生的人能够携带着如此之多的死气的。
“你嫌弃我啊。”少年空九闻言，嘴一撇，露出了一抹清亮的笑意，一双大眼睛里忽然显现出了几分空洞之色。
“嗤，我只是说麻烦你洗个手而已。”白柠嗤笑了一声，这少年或许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可是她，却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若是真要比死气，她的气死放出来，怕是吓也能吓死了这作弄人的小鬼了。
“洗个手……就行了？”空九空洞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诡笑，上上下下打量了白柠一眼，“洗个手，就能碰你了吗？”
白柠微微的一挑眉，一双眼睛和空九对上，就在这没有人注意到的瞬间，一抹暗流从她的瞳孔里钻了出来。那黑色的眼瞳仿佛变成了一个盛满死气的隔绝空间，满是弄得化不开的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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