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克接过鲜花之后,笑容满面地将妻女拥在了怀中,现场顿时响起了快门声和大家的掌声。
短暂的拥抱之后,布鲁克拍了拍妻子女儿的背,说道:“等我一会儿!”
说完,他把鲜花又交给了女儿,然后他没有理会一直把话筒伸过来的媒体记者,直接大步走向了夏若飞。
隔着好远,布鲁克机长就哈哈笑着张开了双臂,而夏若飞也笑着迎了上去,两人重重地拥抱了一下。
布鲁克机长问道:“夏,你是专程来参加我的复飞首航庆祝的吗?你真是太够朋友了!”
夏若飞愣了一下,问道:“布鲁克机长,这是恢复飞行的第一趟航班?”
“是啊!”布鲁克机长咧嘴笑道,“我手臂的伤势痊愈之后,又经过了很长一个阶段的心理干预治疗,最终经过心理测试和模拟机测试,航司认定我已经具备重新执飞航班的资格,今天是我的第一个航班,公司也专门调派了‘若飞号’来让我执飞,我们认为这更有纪念意义。”
布鲁克机长在经历了那次的空中惊魂之后,可不仅仅是手臂骨折和外伤,实际上亲眼目睹同事约翰松被毒死在座位上以及副驾驶威尔金斯被巨大的气流直接吸出驾驶舱,死无葬身之地,这对他的心理造成了重大的创伤。
实际上,布鲁克机长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主要都是在进行心理方面的康复。
他持续接受心理干预治疗,从一开始闭上眼睛就是驾驶舱中的恐怖场景,一睡觉就梦到威尔金斯和约翰松,到后来渐渐地缓解症状,最后完全达到适航的标准,可以说这是一个艰苦卓绝的过程。
最终布鲁克机长能够重返飞行岗位,完全是靠着他本人的坚强毅力以及对飞行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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