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忆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听话的为他包扎,低着头不敢看他,男人的唇角勾起了浅浅的弧度。

        怕少女发现,又很快压了下去。

        包扎伤口这事,云忆最在行了,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然后又继续缩起来当小蘑菇不理人了。

        然而,长璆哪里愿意放过她,又是面色苍白的咳嗽了几声,接着柔柔弱弱的开口:“姑娘,在下方才用力过度,已经没有力气再……”

        后面那几个字,他没说出来。

        但他都已经暗示的这么明显了,饶是木头一样的云忆都听出来了。

        她可是亲自为男人诊脉过的,知道男人伤的严重,压根就没有怀疑男人是装的,乖乖的红着脸闭眼为男人穿衣服。

        看少女都已经羞成这样了,料想她也不会突然睁开眼,长璆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起少女了。

        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越觉得……欢喜。

        毕竟少女是闭着眼睛,为人穿衣的过程中难免会碰到男人有些发烫的肌肤,“抱歉”二字,云忆已经说倦了。

        为人系完腰带后,云忆终于松了口气,结束了这漫长的丢脸过程。

        服侍男人吃完了药,少女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思索接下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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