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琼看他一眼,“二长老没有说你是细作都是仁慈,不会说话不要说话,现在这是你一个人的事吗?”
白彦斐:“……”
天鹤宗的人完全有理由怀疑他的目的。
这件事真的要是闹成两个门派的矛盾……
白彦斐到时候可就更难做人了——即便他去禁地什么都没做,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去那里。
如果今天坐在这里的是他师父乌长老,也许他还能辩解一些。
可今天坐在这里的是少主,是不打算为他做任何辩解的人。
“师兄。”
白彦斐被人抬着送回去,脸色惨白得像是随时要去世。
乌晗和其他师兄弟,立即围拢过去。
“师兄,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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