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灵琼满意地将药膏盖子盖上,放在他手里,轻描淡写地说:“以后自己上药吧,别让我看见这鼻青脸肿的样子,影响心情。”

        容稣言握着手里的白玉瓶,“是。”

        晚些时候,飞羽把容稣言叫去旁边吩咐他接下来要在灵琼身边做的事。

        包括但不仅限于今天更衣挽发这些事。

        总的来说就是灵琼在哪儿,他就得在哪儿。

        只要灵琼没让他走,他就不能离开。

        说白了就是贴身伺候的人。

        接下来几天,灵琼似乎在让他熟悉环境和他需要做的事,一直没有外出,窝在星月峰上。

        伺候她更衣熟练几次,也就没有第一次那么慌张,逐渐熟练起来。

        经过几天磨合,容稣言就不用飞羽在一旁指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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