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卷毛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横得不行：“先结账。”
“……”灵琼叹口气，语重心长，“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小卷毛警惕：“什么话？”
灵琼乖巧地笑一下：“欠钱的是大爷。”
小卷毛表情逐渐麻木。
“你现在不帮我查，前面的钱你也别想要了。”
“靠！”小卷毛怒骂：“我怎么就认识你这么个倒霉玩意！”
灵琼挥挥手，“需要你查的东西一会儿发给你，尽快给我结果哦。”
灵琼在小卷毛暴怒中结束通话。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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