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润安和她说,除了沈寒灯,他不会再要孩子,已经做了手术。
周婧的计划落空。
“是周婧……都是她干的,我只是帮她弄的药,是她给沈润安下的药,每天一点,每天一点……”
沈寒灯:“说什么?”
潘修良抱着脑袋往后缩,“是周婧干的!!是她,是她做的……”
沈寒灯揪着潘修良的衣领,将他按在地板上,手指掐着他脖子。
潘修良对上沈寒灯的黑沉的眼眸,如同对上一头凶猛的野兽,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狠戾,令他浑身发寒,哆嗦得更厉害。
沈寒灯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再说一遍?”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空气里弥漫起一股尿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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