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自己去问呗。”
“……”
……
沈寒灯下楼,让凯利把潘修良弄出来叫醒。
潘修良看上去受惊不小,大口大口的喘气,惊疑不定的打量四周。
沈寒灯等潘修良缓了缓,这才出声:“有话跟我说?”
“话?”潘修良思维仿佛还没上线,只是凭着本能,“什么话?我为什么要和说?”
“……”
“话……”潘修良低喃几声,视线往他后面看了一眼,然后就突然大叫:“我有话说,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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