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灵琼把药收好，“我让你查的事查到了吗？”
小卷毛耸肩，“根本查不到，现在货源渠道都没了，更查不到这药的源头了。”
灵琼皱下眉，道：“想办法再帮我弄一些，我多给你百分之二十的钱，不要让人发现。”
“不是，你当糖吃呢？”小卷毛惊了，“这药副作用很严重的，你这么大的量，迟早得死啊，你死了谁给我结账？！”
重点是最后一句。
“死不了。”灵琼啧一声，“你放心好了。”
“那我也弄不到啊。”小卷毛皱眉，“现在查这么严。”
“你想办法。”灵琼快速离开店铺。
“诶！！”小卷毛气得拍玻璃柜台，“什么人啊！！”
灵琼傍晚才返回住处，她从悬浮车下来，就见车站外闹哄哄的，穿着统一蓝底白纹制服的人正逐一排查出站的人。
灵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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