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式微心想怎么提前走的,他会不知道吗?她一大早赶车,在体育馆门口等了一整个个上午,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宋式微匆匆忙忙编了个理由“是啊,我提前走了,啊,周南刚好来电话了,我就先走了,把车票改签了。”
“走得这么急,周南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大事,啊,阿布,寄养在他那里的阿布生病了。而且……反正我闲着无聊,就把车票改签了呗。”
颇有几分赌气的意味,听在杨弋耳朵中,便带了几分无所谓的疏离冷淡和满不在乎的无视。
杨弋忿忿地想没什么大事,闲着无聊,就这么转身就走了吗?既然成功地进场了,为何连比赛都来不及看完?就因为周南一通电话,宣布阿布生病了吗?她明白这场比赛对他来讲有多重要,当真这么无所谓吗?
电话还接通着,高铁正好停在中间一站,上来了一拨人,有人对着票号好声好气地询问着宋式微“咦?请问你是不是坐错位置了,我的车票写的是这个位置哩。”
宋式微尴尬地微笑,站了起来,说了一声不好意思坐错了,心知肚明地走开。但是她没有回到原来的座位,那是上帝为她圈出来的一小格地狱,她不会傻到自投罗网。
她往过道走去,有几个买了站票的人面色疲惫地或蹲或站,她融入了他们,充当了一个买了站票的人。
“式微?”
电话里头的声音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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