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座城市上班呀,”彭浩宇说完又自觉这样的说辞不足以解释为什么一个跟艺术和服装设计不沾边的人会独自出现在这种场合,“喔,这张票是我的一个客户临走时送我的,反正我不来也是浪费了,身边也没有人感兴趣,我就……”

        “哦,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对这种展览感兴趣,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耸了耸肩,尴尬得不知道应该怎样继续跟和平分手了的前任寒暄客套,聊展览作品,他一窍不通,聊现状,又显得太过于关心,聊过去,那是不可能的,他们的过去已经被埋葬了。

        彭浩宇再次率先打破沉默“我也以为我打死也不会来看展,那个……你还好吗?”

        他也默契地有所隐瞒,缄口不提真正的缘由。

        当他接到这一张门票的时候,冥冥之中就对这一个在耳边留存已久的展览主题“oreodder”发生了兴趣,尽管他也不愿意承认,但就是记起来他此时眼前的这位前任,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也任由身体诚实地走到了这里。

        黄钰抬眸看过去“啊?嗯,很好,你呢?”

        “也很好,他们……大家最近怎么样了?”

        曾经无话不说的两个人,如今面对面交谈,能提的话题只有身旁的共同好友了。

        都不知道这样的情况算不算是最大的悲哀了,难道还会比老死不相往来的分手会好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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