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算了,住在前辈这,我怕不安全”,林荒尴尬的笑了笑。
“有什么不安全的,我住在这崖底十几年都没事”,萧义山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不过看到林荒古怪的眼神,挠了挠头后破口大骂:
“臭小子你想什么呢,我都说了看这些书是研究,是研究……老子就算是对门口那头老黑牛见色起意,也看不上你”。
萧义山气呼呼的,声音大的出奇,“老子可是风雅的人,你看看这个房间里,哪一样不是高雅之物!”
林荒扭头扫了眼房间,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个茅草屋中,真是寒酸的可怜,一张床一口锅。
一块沾染尘埃的无字牌位。
唯一称得上风雅的,可能就墙上的两幅画了。
其中一幅,林荒辨认了好久,终于认出了画的是位女子。
另一幅则要好辨认很多,一位青年穿着粗布麻衣,脚下踩着一直秃头大鸟,在空中飞翔。嗯……腰间还挂着一把生锈的大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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