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周沂撑在桌上,然后得意地做了一个数钱的手势:“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

        时兰笑了一下,又给周沂敬了一杯酒。

        而一直坐在时兰旁边当小透明的唐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因为男人喝醉酒的失态,有时候称为畜生也不为过,有些是行为上的,有些则是言语上的,很显然,这几位,都是后者。

        最后三杯下肚,几个男人全都趴在了桌上,醉得不省人事。

        时兰见罢,将酒杯扔开,然后揉揉眉心,一时间,没有言语。

        “大佬,你没事吧?”唐泽有些担心时兰的身体,毕竟,这酒量放在男人堆里,也不常见。

        时兰抬起头来,摇了摇头,答:“胃有点烧,难为了安蓝这身体。”

        “这周沂真不是个东西,竟敢骚扰到你的头上来了。要是让宴总知道……”

        “酒后口嗨几句,我见多了,我自有办法整治他。”时兰并没有放在心上。

        “那他们怎么处理?”唐泽见时兰没事,便扫了桌上一眼。

        “让酒店的人安排他们住下。”时兰慢悠悠地撑起身来,好久没这样喝了,回家还不知道怎么跟宴叔叔交代,要不,肉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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