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董事的这番反驳,也不无道理,万一因为时母的乱来,让时家飞快地陷入破产境地呢?

        “我不想赌。”

        “我也不想赌。”

        “我也……”

        其他董事连连表态,而会议室的形势,也很明显,对时母不利。这种时候,时兰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然而……却忽然听到了时母的一声笑。

        所以时兰又把朝前挪了的一步,退了回去。

        “也行啊,你们选一个上来,接手时家的经营权,但是,我有一个前提放在这。虽然时兰不在了,但是,宴时修在继承时兰遗产的时候,就注定了,对我有赡养的义务。到时候,你们选上来的经营者没能如你们所愿,让时家起死回生,到时候,可没有人来填补这些漏洞,但是我有双时作为后援。”

        “所以,到底是把时氏交给我风险更大,还是另选经营者,你们自己看着办。”

        时兰听完时母这番话,暗暗笑了一下。

        进步很大嘛,已经学会利用有利条件,进行谈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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