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嫂,你怎么一个人在楼上站着?”楼下的时家妯娌,早就知道时母在楼上,等到事情说完了,才装模作样地喊了一声,“以前时兰也爱站在那个位置,恍惚间,让我还以为时兰回来了呢,怪吓人的。”

        “哎,要是时兰在,这些事,也用不着我们这些婶婶来操心了。”

        这是在暗讽时母无能。

        时母冷哼一声,转身便回了房,气得满脸通红,却拿楼下的人,无计可施。

        “时兰死了一年了,还没接受事实啊?”

        “啧啧,除非是时兰活过来,否则,这时家,再也没有她的一席之地。”

        楼下,讥讽的笑声还在客厅里回荡,但时母已经听不到了,不过听到与否,都没有那么重要,因为她早就知道这群人在她背后,是如何的奚落挖苦。

        ……

        见了时母以后,时兰回了双时。

        宴时修放下手里的工作看向她,柔声询问:“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被时家人欺负得满地打滚,然后跑去找外人泄愤,出息。”时兰没好气地说道,“对了宴总,有件事,要麻烦你了。”

        “麻烦人,光靠嘴么?”宴时修见她没为时母的事情神伤,便也放松地调戏了起来。

        时兰听完这句话,走向宴时修,在他面前俯身,献上一吻:“靠嘴,已经不管用了?”

        宴总被成功取悦,午饭后,带着时兰,前往燕城最大的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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