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也是没办法,就怕你像现在这样。”连重锦为难地说。

        “妈糊涂了,你们也糊涂了?连家四十年的佣人,出去以后,变宾客了?还有,我们连家不欢迎戏子。”连寅生愤然道。

        “你们连家不欢迎戏子,倒是挺欢迎我宴某人的财力?”宴时修听到那个戏子,连座位都懒得落,直接开口了。

        宴时修一贯地西装革履,手臂上挂着他和时兰的大衣。

        年轻人眉眼锋利,双眸清冷,即便是在一众长辈面前,也不输威严,尊贵至极。

        而他身边的女孩,虽说面容稚嫩,但双眸坚毅,神色大方坦荡,就这样靠在宴时修的身边,落落大方,气质一点也不输给名媛千金。

        “你说什么?”连寅生怒视宴时修。

        “连局三番五次厚颜无耻的拉拢,需要我提醒么?”

        “你算什么东西?”连寅生指着宴时修骂。

        “我今天来,无意冒犯诸位,但有些事,我们要开诚布公地说清楚,免得有些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做着道貌岸然的事。”说完,宴时修带着时兰走向了椅子,无比自然地落了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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