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坦诚,我也跟你透个底,我们负责人已经开始动摇了,相信你很快就能成功。”
时兰道了谢,然后带着家属离开。
两人走在伦敦街头,时兰这才冒酸水:“宴总,你出来,是不是也戴个口罩?”
宴时修牵着时兰,有些莫名其妙。
“就刚才那高层,当着我的面,馋你身子。”
宴时修听完,勾起时兰的下巴,说:“你没告诉她,我是你的专属陪睡?”
“说了,但我依旧很想挖了她的眼珠。”
宴时修轻笑了一声,当真从包里拿出口罩来戴上:“满意了吗?而且,我戴婚戒了。”
时兰想到这是国外,于是,也将自己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婚戒,取下来戴上。
“宴时修,去年除夕,我们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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