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答应你去见,但是这件事你不要再干涉了。我怕把那孩子越推越远。”陈老太道。

        “陈姨,我……听不太明白?”

        “你这是从头错到了尾,那孩子可曾受过你恩惠?可曾吃过你一粒大米、花过你一分钱?”陈老太问。

        连寅生沉默了。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人家做这做那呢?端着你舅舅的架子吗?”老太太笑道,“你觉得咱们连家是高门,但是人家未必想迈进来,你去硬拆人家夫妻,人家怎么会搭理你?”

        “但那是演员……那些戏子的圈子那么乱,一双玉臂千人枕,这件事要传出去,连家的脸往哪搁?”

        陈老太听完,神色冷了些,道:“我当年也在戏班唱戏。”

        “对不起,陈姨,我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什么年代了?你还用那种守旧的目光看待世间万物呢?你好歹做了那么多年警察,怎么到现在,还要给人分三六九等呢?”

        连寅生害怕说错话,干脆什么都不说,但是,有些观念根深蒂固,根本不可能轻易改变。

        “反正我就不想让人知道,连家有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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