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觉得自己小脑袋瓜子一定是热昏头了,才会去惊动宴时修。

        明知道某位宴先生会疯,他还头脑不听使唤地去了双时,简直草率了。

        这会儿两人坐在一辆车内,他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冰窖似的,全身僵硬不说,就连呼吸都带雾气了。

        但为了平息一些宴时修的怒火,唐泽还是把大佬在里面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了宴时修。

        果然,听完他的一席话,唐泽果然感受到了宴时修眉头的松动。

        “大佬之所以是大佬,大概,就是因为她身上随时都充满力量吧。”

        是啊,她也是他的全部动力。

        宴时修叹口气,视线转向了车外。

        他为他的女人骄傲。

        同时,也心疼她的独立。

        他知道,对于吃尽苦头的时兰来说,这里面的训练,根本算不得什么,她什么艰苦的环境都呆过,什么黑暗都见过。但是,知道她再次经历这些,他还是会觉得莫名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