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兰让韩颢给宴父安排了一家私立医院,且规则不必太严,因为这样不方便父女两人“行事”。时兰给的底线是,无论这父女想要做什么,韩颢直接让医院给个通行证,因为这将是那父女两人,最后的狂欢。

        宴母那天在双时的会客厅受了刺激,被娘家人接回去以后,她已经冷静了下来。

        只是当她回到宴家的时候,发现宴家只有佣人,而宴紫晴已经陪着宴父“住了院”。

        宴母本想给宴紫晴打个电话,却看到佣人给她递辞职信:“夫人,我打算另找一份工作了,本想跟大小姐说,不过,她最近挺忙,所以,我就跟您说了。”

        “小玲,你这是?”

        “看在您照顾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也给您一个忠告,老爷和大小姐做的事情,太缺德了,这个家迟早要散。另外,这套房子,老爷也抵押出去了,您看好自己那份,不要到时候人财两空。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老爷和大小姐合伙想骗大少爷的赡养费,大少爷这些年为宴家牺牲了多少,别人不知道,我都看在眼里,做人真的不能这样泯灭良心。”

        说完这些话,佣人将辞职信放在了桌上,又脱下了围裙,然后去了佣人房。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拎着行李箱。并且当着宴母的面打开:“我只带走了我日常的衣物,您放心。”

        “小玲……”

        “夫人,我能理解你的偏心,毕竟,大小姐才是你亲生的孩子。但是,我也有儿子,我儿子在他六岁的时候,被人拐卖了,我真的很怕,我儿子去了像您这样的家庭。”

        说完,佣人拖着行李箱,从晏家离开。

        宴母听完她刚才的那番话,心如刀割。

        时兰骂得没错,她的确比那父女更加恶毒。这么多年,她一直守着真相,一直守着和宴时修的距离,带给宴时修的伤害,就像那生了锈的锯齿。这东西不锋利,但是每天在人的心口上划拉一下,每天划拉一下……那种钝痛,才让人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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