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想也不行。”

        “他最开始的目标,并不是我。”宴时修说,“他看上了宴紫晴,并且跟我父亲提出联姻。是宴紫晴不肯,把我推了出去……”

        时兰听完以后,靠在宴时修的肩膀上没动。

        良久后,宴时修想看看她,才感觉到肩膀湿了一角。

        “老婆,虽然是为我,但我不想让你哭。”

        “谁说我哭了……”时兰嘴硬地说道。

        “那让我看看?”

        “我不。”时兰赖在宴时修的肩上拒绝,但其实她已经哭出了声,“我十来岁就心狠手辣,所以很多人恨我,想对付我,不管是什么结果,我觉得我和那些人都是活该,因为就像打架斗殴一样,不管谁先动手,双方都是罪有应得。但是你不一样,你的人生像一张白纸,你的存在没有妨碍到任何人,但是你为什么要承受那么多?”

        “为什么这世上有些人,自己不想好好活着,也不给别人好好活着的机会?”

        “我只要想到这些,心就裂开一样的痛,痛到我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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