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屋子人,唯一有可能和他沾边的,只有安蓝了。

        时兰听完以后,笑了,仰着头对宴时修说:“你看你,吓到人了,而且,我明天就回家了,你非得眼巴巴地追过来?”

        “我不过来,还不知道你居然这么惨?嗯?”宴时修脱下黑色风衣,然后走向时兰的旁边,在她的右手边落座。

        两人的对话落地以后,其余四人更是震惊的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而且,他们站着没动,完全不敢动。

        宴时修愣了一下,说:“不用拘谨。”

        这时,四人才松懈下来,小心翼翼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宴时修见此,看向时兰,语气亲昵:“你是不是又让别人以为,你是任人欺负、毫无背景的十八线小艺人了?”

        时兰放下酒杯,轻笑一声,直接往宴叔叔的怀里扑。

        宴时修抱着她,悬吊的那颗心,也终于得以归位。

        两人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像是老夫老妻,没有半分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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