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刚才的小插曲以后,时兰回到了床上,终于得到了清净。

        看看时间,莫斯科凌晨一点,也就代表此时燕城那边已经进入六点,想到宴叔叔也该起床了,便打了一个微信电话过去。

        一分钟后,宴时修那边才嗓音沙哑地接通:“消失一天一夜的时小姐,你终于还想起自己还有个未婚夫。”

        “可不是,精彩纷呈的一天才刚过去。”时兰回答,然后,她低声对宴时修道,“宴叔叔,起床了。”

        “我等你到三点,才刚躺下不久。”

        “你总是这么焦虑,让我觉得寸步难行,宴时修。”时兰忽然极为认真地说了一句,“我到底要怎么做,才会让你觉得安心?”

        “是我的问题。”宴时修从床上坐了起来,戴上了框镜回答,“我还没有把去泰国领尸的事情忘干净。”

        “上午的事情让英华推了,再睡一觉,我会打电话到双时查岗。”

        “你呢?失眠吗?”

        “估计要失眠了。”时兰说,原本到了莫斯科,她还有一些亲切感,再加上今天折腾了一天,应该能睡个好觉,结果,知道某人只睡了三个小时,她顿时觉得不是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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