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华朝着办公室看了一眼,道:“安小姐,宴总没有报表可听了,宴家大小姐过来哭诉,在宴总办公室闹一会了,到现在还不肯走。”

        “以后宴家的人过来,你从楼下就要开始警戒。”时兰道。

        “那也总不能一直避而不见吧?到底是宴总的家人。”徐英华为难地说道。

        “我开车过去接他。”时兰在电话里说道。

        对于正常人来说,家人应该要相互包容和关爱,但是对于宴家人来说,儿子不是儿子,是可以贩卖的工具。在这点上面,宴家人和时家人,是同一种恶心。所以,在亲情方面,没有人比她更加懂宴时修的感受。

        挂了电话以后,时兰拿着车钥匙出了门。从车祸以后,她似乎没再开过车,这会儿坐在上面,的确有种眩晕感,耳朵里反复传来那天的刹车声和碰撞声。但越是让她恐惧的东西,她越是要去征服,这是时老爷子给她洗脑之后,她养成的一种自虐习惯。

        压着四十码的车速,时兰进入双时的地下停车场,然后又给徐英华打电话:“她还在?”

        “还在。”

        “通知总控室,拉电闸,留电梯房别动。”

        徐英华心想,还是安小姐有办法。

        几分钟后,双时彻底陷入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