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见,身体都憋着火,一场激战下来,两人的感情才得到释放和宣泄。
平息以后,宴时修抱着时兰,问:“这能不能算作求婚礼物之一?”
“不算。”时兰闷声回答。
“大小姐,你真难满足。”
“到也不难,刚才就很满足。”时兰反调戏回去,“而且,有一说一,我会让你明白,为什么这不算。”
晚上九点,宴时修开完最后一场例会回到办公室,此时徐英华战战兢兢地靠在门口,问:“宴总,今晚,还是不回家吗?安小姐等着呢。”
宴时修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想到纹身的部位还在结痂,有些难受:“帮我想个借口。”
“宴总,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出差的借口已经用过了,今天肯定不能再用了。那你在燕城又不回家,换我也该胡思乱想了。而且,您这一天都在看手机,心里肯定十分挂念安小姐……”
“不行,不如……”
“不如我替你想?”办公室门口,大小姐傲娇的声音响了起来。
宴时修抬头看到人,忍不住无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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