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她觉得登记不好,而是宴时修才刚在就职大会上宣布了对亡妻的感情,转身就和一个小演员结婚,这会伤到他的名誉。

        见时兰没有回答,宴时修用了力,很快,休息室内,传来两道抑扬交错的喘息声。

        “就那么想做我丈夫?”

        “我本来就是你丈夫,既然我们命中注定只有彼此,那就死死地绑在一起吧。”

        死死地绑在一起,死死地缠绵。

        本质上,大小姐没办法抵御这个诱惑,但是,她内心很明白,此时并不是一个登记结婚的最佳时机。

        所以,待到一切回归平静的时候,时兰靠在宴时修的怀里,道:“宴总,让我松口其实也不是很难,你求个婚试试,努努力?”

        “昨晚,不是一直很‘努力’在求吗?”

        时兰看看墙上的挂钟,然后道:“或许,你可以再‘努力’一次?”

        话题,就这样被成功转移。

        关于结婚登记这件事,时兰并没有排斥,对她来说,也理应如此,如果不是因为时机不对,她很可能第二天一早,就会和宴时修重新拿到结婚证。因为她能感受到,宴叔叔到底有多想把她捆在身边,甚至到了不计后果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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