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两人在酒店早起,大小姐见宴总在想办法掩盖喉结下面的红色印记,便问:“怎么?不能被人看见?”

        宴时修偏头,看着时兰,反问:“你希望一堆人盯着我这个部位看?”

        大小姐想想,拿出化妆工具来,一边替宴总掩盖,一边答:“谁要盯着看,提醒她小心自己的眼睛。”

        宴时修听完,抓住了时兰的手腕:“所以,下次放过我的喉结,嗯?”

        时兰低着头,有些不自然地回了一句:“那不是宣誓主权的专用位吗?”

        宴时修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大小姐居然还带着各种小心思,他以为,大小姐昨晚就是一时兴致,恶作剧,没想到……

        宴总心情愉悦,抓着时兰的手更不想放:“那不遮了。”

        “然后一堆人盯着你喉结看不说,还讨论刚死了老婆短短几个月就另觅新欢的宴总也不过尔尔,是吗?”时兰推开他的手。

        “无所谓,宣誓主权这种事,多来几次也无妨。”

        因为比起被人议论,宴总更喜欢大小姐的占有欲。

        “我有所谓。”时兰继续遮,只是因为痕迹有些深,不可能做到百分百隐藏,但只要距离不是太近,应该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宣誓主权的事情,我会经常做,但是,让叔叔被人议论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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