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宴时修摁响了1117的门铃,等到房门一开,他便在关门的同时,将那个闹脾气的大小姐摁在了墙上,抵住她的鼻尖,低哑地说:“大小姐真不好哄?”

        “这时候过来干嘛?”时兰没好气地问。

        宴时修抓住时兰的手,往自己的腹部一放,道:“赔罪。”

        时兰的心跳加速,几乎跳到了喉咙口,因为隔着那薄薄的衬衣,她能够感受到宴总灼热的体温。

        时间就这样静止,宴时修不敢下嘴,因为怕花了大小姐的妆,便一把将她抱住,然后狂压心里的火焰:“想见你,想你。”

        时兰一个用力,将宴总翻压了回去,然后用手指压着他的唇道:“既然像过来偷情,那就要有模有样。”

        吻来了,妆花了,无可避免地**,这还只是一个夜晚没有见到的后果。

        这两人现在经常这样互撩而不自知,明明是成年车的开始,最后却是婴儿车结束。

        吻过以后,就是抱在一起相互冷静。

        宴时修抱着时兰,然后看看时间,道:“我得走了。”

        “果然就是偷个情。”时兰从他腿上起身,然后问,“今晚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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