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你的大宝贝。”宴时修牵着时兰进入庄园,并且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庄园内的地下酒窖,“为了防止时家人去动你的东西,我把你的酒窖搬到了这来。”
时兰从中拿出一瓶拉菲,有些无力地道:“当了几个月的安蓝,忽然觉得这些东西,和我有很远的距离,这些已经不再属于我了。”
宴总从身后将她抱住,问:“要不要开一瓶?”
时兰摇摇头,把酒瓶放了回去:“我觉得很陌生,以前我喝酒,是因为失眠,现在不用失眠了,这些我也用不上。我知道你一向不爱喝酒,所以酒窖就处理了吧,把这些留给更热爱它们的人。”
宴时修将时兰转一个身,凝视着她:“你还记得我不爱喝酒,还记得些什么?”
时兰偏头,笑了一下,又转回去,道:“不爱吃日料、不爱习惯被打破、不爱解释、不爱睡前喝水,不爱别人动你的书,说我毛病一堆,你自己呢?”
大小姐的话一落,宴时修便捧住了她的脸吻了下来。
等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时兰才低声问:“你到底带我来喝酒,还是……”
“地窖这种地方,没人打扰,温度合适,不是正好适合……接吻吗?”
说完,唇再次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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