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修捏着她的脸,终于笑了,说:“我害怕,害怕抓不住你,怕你更喜欢自由。”

        时兰也平静了下来,说:“我是喜欢自由,但加你一个,未尝不可。”

        这次,宴时修的吻,再也不是落在时兰的额头上,而是唇上。

        时兰的身体有些发抖,明明是同一个人,明明是一样的触感,但是,感觉却和从前截然不同了。

        一吻之后,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宴时修低声说:“是我做得不够。”

        “不用了。”时兰叹气,“做你自己,够好了。”

        两人像是情窦初开的初中小朋友,明明在乎,又患得患失。

        就算是一个小小的触碰,也能点燃彼此之间内心的火焰,所以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彼此,谁也没有主动放开,直到四肢僵硬。

        最后,是时兰看了看时间,提醒宴总:“明晚不是还要见吗?过去睡吧,你在这也睡不好。”

        “今晚陪你,不然你肯定失眠。”

        这句话,宴总用的是肯定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