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小姐生平第一次,衍生出了心虚这种情绪,尴尬值怒升一万。

        随后,时兰冷静了下来,既然狗男人都看到了,那也没什么可说的,那就是她现在的态度。

        但是,心脏某个地方,像是被丝线拉扯着,酸涩又不舒服。

        时兰没再回,宴时修也没再发。

        “呃……没事没事,不就是翻个车吗?”孙凌连忙安抚看上去严肃了几分的时兰。

        时兰放下手机,好像忽然没有了吃饭的胃口,问孙凌:“时家找事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我爸妈做生意,和时家那边偶有来往,听说的呀,宴总舍弃了时家百分之十的遗产,只接手了亡妻的公司,你不觉得他这么做,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亡妻时大小姐本妻,还真不知道。

        宴时修没和她结婚之前,是个穿着白衬衣,成天镜框不离,抱着科研教材随时进入研究所的高级学霸,想什么、说什么,都有门道,好像有话直说会违背他的涵养,这也是时大小姐和他沟通不畅的最根本原因。

        “而他自己创立的公司,因为是实业,和时家有竞争关系,就一直被刁难,你也知道,时大小姐过世以后,时家没有实际上的掌权者了,叔伯们就蠢蠢欲动,闹得很凶。”

        时家人会做出什么来,时兰心知肚明,但她重生了,也就逃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