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
宴时修从进入医院那一刻开始,就无时无刻不是在观察这位宫主任。
比起之前的贴心,这次的宫主任,表现得疏离得当,不似之前热忱。
或许,是他想多了。
产检之后,宴时修带着时兰离开,而这时,原本嘴角带笑的女人,忽然阴冷了下来,并再次给神秘人发去消息:“从现在开始,我要以我的方式进行计划,这夫妻不好对付,我受你牵制会分心,现在,我需要他们的信任。”
神秘人:“可以。”
……
回程路上,时兰感受到了宴总的紧张,下意识用手指捏了捏宴总的掌心。
“不是没事,怎么还让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宴总提心吊胆。”
宴时修凝视时兰,随后将她拥入怀中,并在她耳畔低语:“医生说,稳定了。”
“所以呢?”大佬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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