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韩颢轻笑一声,说:“你们大概不了解我们总裁。”
“不!我们了解。”
“既然你们了解,那总该知道,她从来不会与人善了吧?”韩颢问道,“既然听过我家老板的威名,那你们也应该知道,和她作对的人,现在都在监狱。”
夫妻两人闻此,心里很慌,连忙说:“我们就是一时见钱眼开才会来找安蓝晦气,我们只是收了那个大编剧周沂的钱。”
韩颢本来想钓,但这两人一来就招了个干净,这反而显得事情很不寻常。
圈内都知道时兰和周沂有仇,有人想借此甩锅,也不是没有可能。
“真的,我们有聊天记录为证,只是我们事情办砸了,没有收到钱。”
韩颢撑着下巴,捏了捏下唇,笑容比唐泽更加瘆人:“你们两觉得我好骗是吗?再说了,我们只是按照正规程序办事,你们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来找我更合适,最好,把口供先串一串。”
夫妻两人见韩颢也不好对付,只得匆忙从名流逃窜。
“那个小贱人身边,怎么一个比一个难应付,嫁祸周沂都不行,他们不是有仇吗?”男人叉腰骂道,“妈的,现在两边都不能得罪,实在不行,我们跑路吧。”
“我去联系路子。”女人说,“那个小贱人得罪了那么多人,就算有双时撑着,也不得善终。现在还怀孕,你就等着看吧,她生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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