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之后,十分自觉地往宴总的怀里靠:“出门的时候就想你,在想看到我不在,某人应该又要头疼地揉眉心了。看试镜的时候也在想,想着某人差不多时间,应该要拿出手机来催人了。刚孕吐的时候还在想,想着宴叔叔以后修理小屁孩的模样,你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怎么舍得生气?”

        果然,宴总碰了碰镜框的边缘,无声地搂住了大小姐,嘴角也不受控地扬了扬。

        “嘴变甜了。”

        “嗯,现在也很甜,要尝尝吗?”

        坐在司机位置上的徐英华听到此,忍不住地轻咳了一声,这是他不付费能听到的吗?

        宴时修瞥了徐英华一眼,然后说:“回家再尝。”

        但是回家后,时兰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宴时修没有打扰她,只是将她的手机调为了静音。

        傍晚的时候,医院宫主任来电,提醒宴时修,要带着时兰按时产检。

        不知道为什么,宴总总觉得,这个妇产科权威,对大小姐关心过度。

        但也许人家本来就这么负责。

        所以宴总只是把这个疑惑放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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