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把询问的目光放在时兰的身上。

        时兰抿了抿唇,将下巴往后面一扬:“你问他去,别问我。”

        唐泽再看了一眼宴时修,尤其是看到那镜框之下略带薄凉的冷色,唐泽觉得他就这么憋着疑问也挺好。

        “咳咳,那我还是先走了。”

        说完,唐泽从花园起身。

        时兰本想再聊几句私人话题,但是看唐泽状态,好像也没什么特别需要询问的地方,这人肯定得偿所愿了。既然都搞定了感情问题,那以后,也能安心工作,少出幺蛾子了。

        ……

        唐泽走后,时兰走去宴时修的身边,顺势在他腿上落座,一只手勾上他的脖子:“我觉得你这样,巅峰很快就会传我得了绝症。”

        “要当母亲的人了,也要注意一点言辞,不吉利的话要少说。”宴总由她抱着,纹丝不动,并且一本正经地教育道。

        “想我堂堂一霸道女总裁,现在居然被吃得死死的,果然美色害人。”大小姐感叹,“宴时修,要不你来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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