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守卫的指引下转了几圈,来到执行部设置的临时监禁室,一路上根本没什么阻碍。
庞贝的“牢房”门口居然挂着丝绸窗帘。拉开窗帘,开屏暴击,上衣消失的恺撒老爹正与一名布列塔尼女郎卿卿我我,用拉丁文申请朗诵着情诗。
三间牢房的隔墙都被打通,大床酒柜大屏电视机应有尽有,不愧是父子。
你管这叫软禁?要是牢里是这种条件,他直接把牢底坐穿好吗。
庞贝伸手邀请罗隐加入,被罗隐友善地拒绝了。他们不是同类生物。
种马先生和女郎行云流水般飞吻告别,将她的椅子推向自己邀请的年轻人。
当吊儿郎当的庞贝稍微严肃起来,上下打量罗隐时,罗隐竟久违地有点紧张。倒不是因为庞贝的血统,而是这个人隐藏了太多东西。
一个看不透的人,某种意义上比龙王更可怕。上杉越血统堪比次代种,但在罗隐眼中就是个普通拉面师傅。
庞贝对罗隐也颇为感兴趣,听说他让北极的那帮人亏了不少钱。就是这个人不声不响地截胡了日本的试验场,直到最近才冒出头来。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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