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黑石官邸。

        两只胖暹罗在波斯地毯上打滚,酒德麻衣帮它们撸着尾巴,好像退休了一样。

        薯片妞在为生意奔波,三无在卡塞尔伴读,她放假,老板长时间沉思。

        一般生意不景气的时候,大抵是如此惨淡。

        路鸣泽撑着下巴,环视着豪华的官邸,根本笑不出来。

        那座壁炉下方,本该摆着诺顿和康斯坦丁。沙发应该是芬里厄,耶梦加得可以放在吧台当个大摆件。

        那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呢?除了堆成小山的贤者之石,他一无所有。

        比路鸣泽心情更糟的,则是远在卡塞尔的零。路明非不交换,意味着她就见不到零号。而见不到零号,她想不到三十多的自己去上大学的意义。

        路鸣泽仔细复盘着自己的大业,发现一切都是罗隐的错。

        如果不是他打断东京计划,路明非本该为了那个哑女完成交换。若罗隐没有带走圣骸,奥丁也不会取得圣骸,活动频率增高。

        如果没有罗隐捣乱,奥丁会杀死诺顿和康斯坦丁,路明非会因为“韩离”的死,加上要救楚子航和行动组的命完成交换。他能一次性捞回兄弟俩和七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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