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彩此时也出面背书:“智慧生命就是躯体和思维的组合,躯体未损坏,思维体哪怕缺失了部分,其人格是不会变的,而思维大部分都会通过表观遗传固定在基因里,不过要想将这些散乱的基因组合起来,工作量比较大。”

        卢征锋来了个大喘气:“怕什么,我们现在有量子超算,实在不行,还可以组成思维阵列。”

        有参议心有戚戚焉:“那就好,我宁可跟这样的智慧生命交朋友,至于那些变节的,只要他做了错事就一定会留下把柄,也永远抹不掉,整个变质了,这一点倒是符合常理。”

        话题又往旁边歪了:“照这么说现在这个硅基人的思维体中还带着维奸的基因呢。”

        捧哏的也出来了:“嘿嘿,以前咱们说星奸,后来又有了人奸的概念,现在连水蓝奸、统一场奸和维度奸都出来了。”

        程丹心像老母鸡孵蛋一样往回收拢:“不管它什么奸,只要是罔顾自身群体的利益犯了错,就应当承受代价。”

        莫辞总是能说点话糙理不糙的道理:“对对,他们为了苟活就出卖了本维度的利益,从本维度的立场出发,我们还真得对他进行清算,打趴下,将他的思维体剥离出来,处以极刑才对。”

        这一次张令引出奇地跳反了:“冶病救人,他现在这样总也还算是自首,可以给出一个优待的方案,比如这个硅基人如果束手就擒的话,可以在分离他的思维体后留他一命,至于犯过错的思维体,是必须彻底消灭的。”

        张维南有些担心,话不离本行:“能区分吗?能进行剥离吗?思维是非常离散的,可不是程序化的东西。”

        梅哲仁守住了下限:“可以的,他还不是混沌生命,只要将他擒获我就可以对他进行压制,并可利用生物频谱将他思维体中的罪恶部分离解出来。”

        “那还等什么,干他丫的。”这句话很意外,伽德莱克迸出来的,老外也不外道了,韵味很足。

        范东明像是文书,一板一眼:“还是应该讨论出一个合理的条款,老张刚才的意见是对的,我们要承认他做得对的部分,摈弃排斥他错误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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