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场域规范了绝对零度区域,形成了一个圆形的隧道,将暗物质撑了开去。

        两人就在这个隧道里悬浮,被外部正态物质的斥力推动着疾速前行。

        可速度还是可调节的,当绝对零度璧垒的大小调节到合适的范围时,斥力的矢量性就凸显了出来,它们可以被场域抵消。

        所以梅哲仁只要将隧道弄成一圈一圈条纹勒着的减速管样式,速度就会慢下来。

        然后一个光怪陆离的宇宙图景就被展现了出来。

        隧道外部的光线会被绝对零度冻住,投在管壁上就像一幅扭曲变型了的长廊壁画。

        显示在壁画上的每一个星体,不再是圆形的光斑,而是变成了不规则的衍射斑纹。

        整个星河所有能发光成反射的星体都在长廊上显现,这一幅另类的星图将长廊装饰得斑驳琳琅,美仑美奂。

        就在梅哲仁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的时候,马姿楠一语道破。

        “鹊桥应该就是这个样,你看那些衍射图,就是一只只的小鸟嘛,难道牛郎和织女当年就是这么相会的?”

        虽然梅哲仁觉得马姿楠想像力过于发散了,但他也不得不承认马姿楠说得很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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