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风暴里好像卷起了阴风阵阵,更寒冷了。

        老实人阿隆索也沉重地自责起来:“其实,教会也有同样的嫌疑,我们向信众们承诺的死后天堂,终究是做不到的,而信众们向我们提供的信仰之力却成为了我们切切实实的助力,天堂只是少部分人的,大部分人呆在地狱里。”

        范东明还是文人风骨,说话善了些:“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那算颜色较浅的一只了,毕竟只要信仰能量,没要命。”

        可梅哲仁不给面子,直戳戳地说心迹:“不是不想要,而是要不了,教会没有佛门的声聚变的法门,以教会跟墨矽的交情,要真的有这个法门,他们也会跟佛门一样。”

        阿隆索还老实地受了:“想来也果真如此,我也同意这样的观点,都不是圣人,或者说都是披着圣人衣冠的恶狼,没有多少人能拒绝得了这样的诱惑,即便是我也不确定,有能量灌注时我也是很开心的。”

        伽德莱克刚才的内疚是怕落了恶名,这会倒是深刻地自我剖析起来。

        “现在想一想,刚才骑士们获得的能量都是活死人的贡献,而教会在其中也起到了既不名誉也不光彩的作用,我觉得我应该代圣主向活死人谢罪。”

        要不是这两个老伙计有这样的认识,估计梅哲仁跟他们也说不来。

        说到了这个程度,程丹心也不怕问了,他又关心起了细节:“知道通道是什么时候停下的吗?”

        莫辞依然很刻薄:“那还用问,肯定是斩断天地之桥之后,要模因的时候当然会很积极,让他们修桥铺路,除非是邀买人心,不然绝对是一万年不动弹的。”

        梅哲仁轻轻地报了个“大约七百年前”就不再说话,范东明倒是帮他说完了:“那就对上了,呵呵,三百年前四百年后原来是这么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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