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捣腾来捣腾去,还真给他找到了一条安慰梅哲仁的法子,他还过来拍拍梅哲仁的肩膀。

        “老梅,你也别丧气,你看,假如申公豹就是墨矽的话,那他跟梅伯还一朝为官呢,那了解得肯定不浅,针对着设套,那些小辈能不上当嘛。”

        梅哲仁没好气道:“那是演义,不能当真。”

        莫辞倒豁达得紧:“甭管它演义不演义,也是根据传说改编的,没准真有其事,谁碰到申公豹这种角色能逃过呢,姜子牙不也一样种招,就连通天教主都无法幸免呢。”

        范东明帮着莫辞搭台子:“照我说,这些商子族人,你把魁首找出来,该打屁股打屁股,该祭天祭天,要真是被骗了,就让他们长长心眼,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呀,顶多不就是传个消息嘛。”

        阿隆索也出面了,还把自己也当了反面教材:“我也曾上过复国组织的当,所以只要无劣迹就不算是十恶不赦,何况他们也许还认为是为祖宗报仇是正义的呢,还是要看得开。”

        张令引也发表意见了,角度很刁:“老梅,作为族长,你应该了解完事情的全貌,不教而诛要不得。”

        程丹心又拍大腿了:“就是,当长辈就得有当长辈的气量,从他们的角度来看,这么久远了,他们还记得商子族的往事,说明不忘本啊,不孬。”

        好吧,再不表示表示就变成梅哲仁是小器了,他只得勉强挤出点笑脸:“行,听你们的。”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黑龙号终于抵达了比卢的喀雅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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