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失去了武力威慑,谁敢去捋虎须。

        想通了这些梅哲仁又回过神来,那些是前人所为,不能把帐算到后人身上啊,游洲的前人做的混帐事少吗?

        而且游洲算是因为获利最大的,怎么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越想梅哲仁越是皱眉头:“不对,游洲获得了大发展,脱出了中世纪的黑幕,就是受益于这个变化,凭什么指责星华人。”

        伽德莱克听到了梅哲仁话里的烟火味,赶紧灭火:“他们不是主流,应该说每一个组织里都会有一部分人是因循守旧的,但被他们破好了大事就不好了。”

        梅哲仁闻言点点头,哪都有腐而不朽的老顽固,跟他们去计较不划算,于他是也吐槽了一句:“他们不是也把提倡日心说的柯伯尼给烧了吗?逆潮流而动,没有好结果。”

        伽德莱克听了马上喊了出来撇清:“处决柯伯尼的就是守旧派,不是革新派,柯柏尼就是革新派的神父,我们是革新派。”

        可是他这番撇清却扯出了教会的一个大秘密。

        “其实日心说也好,地心说也好,都是对的,就是从不同尺度来看而已,柯伯尼神父认为科学应当世俗化,服务于当前让世人受益,而守旧派坚持经卷上的教条,其实守旧派也理解不了经卷的。”

        不用梅哲仁出马,伽德菜克的小男孩就坐不住了:“地心说是对的?怎么可能?”

        约翰顶着个我读书少但你也骗不了我的表情,是那么的无助和可怜,可伽德莱克就是顺着他的话点了头,还沉浸入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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