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心情好了,脑子也好了,终于反应过来:“你们说的不管是教会,还是血族,亦或熊狼,包括复国组织都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但先祖们都认为自己的智慧可以战胜对方,所以就搅和在了一起?”

        里贝克应幸姐姐还没傻掉,也开心了起来:“这就是我说的出身不能代表立场,出身是无法选择的,但后来的路可以自己选。”

        梅哲仁也很认同这一点:“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现代科学就诞生于教会之中了,恶之土亦可开出圣洁的花,这才是经卷里最精华的部分。”

        约翰则奉上了一个“马屁”:“梅先生,您的智慧果然具有照耀众人的光芒。”

        可约翰拍在了马腿上,梅哲仁可是喜欢算老帐的:“可你们西方人里顽固派也不少,不但没有领会先贤教义的精髓,反而固执己见排斥异己,还将经卷改得面目全非,这一点我不得不提,这是相当可恨的。”

        约翰的表现依然很得体,这一点连梅哲仁都不得不服,他是真的挨批了也立正的。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需要澄澈自我的神性思维,让更多的人感受真义。”

        凯瑟琳看着约翰看得目炫神迷,灼采连连,就连里贝克也吃味了。

        他不就因为这个而坚持礼貌地称约翰为叔叔吗,哪怕约翰当初认识他们两姐弟时也才十六岁而已。

        里贝克的醋味惨进了话语里:“姐姐,我们是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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