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复国组织就坚持不到那一天对吧?我想应该也是这样,有您和梅珍先生这样的大能存在,复国组织距离覆灭并不遥远。”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他会帮你都铺垫好,梅哲仁很享受这种舒适。

        “这只是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诚然复国组织对教会是一种利用,可对于教会来说,何尝不也是一种虚以委蛇。”

        以约翰的稳重,也不淡定了,直接发出了疑问:“您指的是三位一体?”

        梅哲仁点点头:“其实,从教会创立至今,虽然它一直没有摆脱复国组织对其的影响,但复国组织也从未实现对它的完全控制,不是吗?”

        约翰继续深入:“想一想确实如此,只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呢?是神性思维一直无法统一的原因吗?”

        “教会的教义深受朱尔人经卷的影响,但朱尔人的经卷就不受教会的影响了吗?”

        约翰又陷入了沉思,梅哲仁指了指凯瑟琳:“教会的创始人也不简单的,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血族和熊狼的对立不也是一个险而又险的平衡吗?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就连平凡世界也是如此,都是在斗争中求得平衡,教会玩平衡术也同样玩出了花。”

        凯瑟琳见提到了血族也坐不住了:“你的意思是教会本来就知道复国组织的阴谋,却故意这么做?”

        梅哲仁耸耸肩,要不怎么不待见凯瑟琳呢,说话做事都招人恨,好像谁都欠她百八十万一样。

        里贝克打算帮凯瑟琳挽回一下形象:“我刚出生战争就发生了,姐姐那时才十岁,父亲和母亲罹难,是姐姐一个人艰难地带大了我,所以姐姐没有时间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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