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珍站在迪西塔的楼顶,呼呼的寒风和飞机垂直起降激起的热流搅混在一起,不断地挤压着他脸上的仿生肌,虽然不是肉身在这,但这种感觉也十分的不适。

        这是变得娇气了吗?应该不会,只是这最后一架飞机为什么弄那么久还不起飞呢?

        梅珍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走到舱门前看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出事了。

        一把激光枪顶到了梅珍的脑门上,然后一只手扒在他肩上将他一带就拉上了飞机。

        舱门是自动的,梅珍一进入机舱,飞机就拉了起来,飞行姿态有些不正常,歪歪扭扭的,但还是脱离了停机坪。

        梅哲仁也是大意了,飞机引擎的轰响也遮挡了他的灵敏感觉,他也没有用仿生体携带的雷达扫描,因为他不认为除了他还有谁能躲过硅基人的耳目。

        要知道,现在所有的设备都是自动控制的,可当梅珍用雷达透过驾驶舱的隔板瞄了一眼,他也傻眼了。

        还有这么彪的人吗?敢在硅基人的眼皮子底下如此暴力地行事?不怕被导弹揍下来?

        这也太糙了吧?飞机的自动驾驶仪被硬生生破坏掉了,真的是硬生生,一把消防斧证明了没有什么是不朽。

        怪不得一直没飞起来呢,原来是人工操作,这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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