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学祖也没有办法像林行宇一样不断重复地使用这种招数,因为俯冲两次之后,他就发现经脉隐隐有些胀痛,梅念碧赶紧叫停,还紧急呼叫家里的老头子进行盘问。

        梅哲仁能说什么?他只能笑言:“学祖吃的苦头不够,想像林行宇那样,那就多吃苦拼命练,把经脉锻造得像精钢一样强韧就行了,你别心疼就好。”

        梅念碧啥也没说就断了通话,哪有这样的太爷爷,拿自家人当钢铁来锤炼的。

        高育粱此时却偷偷地进了办公室,还掩上了门,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相框,里面是一位大美女的照片。

        他轻轻地擦了擦镜面,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干净,不断有水珠掉落在镜面上,他自己的眼晴也模糊了。

        高育粱干脆就放弃了,只用手轻轻地抚过镜面,沙哑地絮叨。

        “女儿长大了,找了个好女婿,小伙子耐操,是个好苗子,对了,女婿也开船,还是那种能在天上飞的潜艇,这点女婿随你。”

        “小外孙很乖,我跟你说,可聪明了,三岁了,能背古诗能弹琴了,这一点也随你,跟女儿小时一样可爱。”

        “今天女婿替北海基地露脸了,还帮你报了仇,现在轮到咱们轰炸硅基人了,我跟你说,就是一个大大的压缩气团,嘭的一声,将硅基人一个船那么大的棱堡一下子砸碎,砸成粉末。”

        排遣了心中的悲悼,高育粱缓了过来,眼睛渐渐变得清明,相框中的照片也清晰了起来。

        相片中的美女是一位穿着白色军装的女军官,站在一艘大船旁边,显得既飒爽又秀丽万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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